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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栏目主持人安春华

说书人粉墨登场,坠子戏唱红一方

文/图燕赵晚报记者安春华

坠子戏,可以说是一个起点并不高、历史并不长的小剧种,但因为一代代人的努力,也曾唱红河北与山西,至今在冀中南的“台口”上还占有一席之地。河北素有梆子、京剧、评剧等大剧种,各市又有自己的地方戏,如石家庄丝弦、保定老调等,在这样的夹缝中,坠子戏何以发展壮大起来?自有它的独特之处。

深泽县坠子剧团的乐队(受访单位供图)

坠胡声声总关情

8月28日下午,深泽县坠子剧团在县城一个剧场内,演出经过改编的坠子戏传统剧目《白罗衫》。说演出也不确切,那天并没有观众,但演员们格外卖力,化妆、服装都一丝不苟,这是因为要录像,要录下这出戏的完整过程,为后世留资料。“因为深泽坠子戏是国家级非遗,我们必须趁现在老艺人们还能演,把资料留下。将来如果他们唱不了也教不了了,新人们想学,就依据这录像。”县文广新局局长纪书强说。

由于当天音响设备出问题,原定于下午一点开始的演出,到下午四点才开了个头。我没有办法等下去,因为录像过程难免多次停顿(事后得知,他们直到深夜十一点半才完工)。仅凭开头第一场(相当于戏的一个引子)留下点滴印象,感觉坠子戏旋律优美婉转,唱腔不以调门高取胜,演员都用真嗓发声。

在戏开始之前,先从琴师王晓亚那里认识了一下坠子戏的标志性乐器:坠胡。它也称坠琴,外观和二胡相类但是弦子要长了很多,琴筒也大了很多,属于中音乐器,拉起来别有风味,带着一种说书的味道。原本,坠子戏就是由曲艺中的坠子书演变而成,这种风格延续的“根”,就在坠胡上。

琴师王晓亚与他的坠胡(安春华摄)

品味坠子戏,首先感受到的是坠胡与演唱的完美相融,可称珠联璧合、相得益彰。典型片断如深泽县坠子剧团年排的现代戏《任长霞》,其中“孟梅我未开言”唱段,孟梅老太太哭自己被黑恶势力害死的儿子,唱到声泪俱下处,人声停住,琴声复起——坠胡重复一遍演员所唱旋律,如同伴唱,可谓一唱一和,效果加倍。

很多人听戏除了着迷唱腔,还着迷伴奏。丝弦作曲家林士朝说,他将所有丝弦戏常用的大过门编在一起,作为每次演出的谢幕曲,取名《满堂红》。这谢幕曲往往比正戏还受欢迎,常常在观众强烈要求下返场两三次。我听过丝弦戏迷司双印老先生拉丝弦板胡,惯用滑音、打音,感觉就像一个泼辣媳妇在说话似的——粗犷、狂野,同时亦不乏细腻。坠胡,有相似的效果但是风格又不一样。多年来致力于宣传坠子戏的80后深泽人王胡佳,向我推荐了一段坠子戏表演唱《农家小院闹新春》,能够充分体现坠胡的音乐特色。这是深泽县马年春晚的一个节目。县里的春晚,舞台后方挂一块电脑喷绘的幕布就当背景了,堪称简陋,但这并不影响这个节目的“含金量”,尤其是前半段坠胡猛拉,实在过瘾,痛快劲儿不亚于最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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